似乎才真的算是最大的讽刺。
“凌城主为何要私建马场?”
凌裳皱眉,抬眼朝她看去:“私建马场还需要为什么?自然是为了养马。”
“养马又是为了什么?”九倾道,“是为了满足一己私欲?还是为了饲养战马,更好地守护祁阳城?”
“我没那么伟大。”凌裳嗤了一声,“世的人难免都有一些爱好,凌某本一个凡夫俗子,自然也不例外。”
“这么说来,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才触犯了律法?”九倾挑眉,“这算是知法犯法吧?”
凌裳默然,嘴角忍不住轻抿了起来。
在她看似漫不经心的眸光逼视下,竟不由自主地垂了眼,心里暗道一声见了鬼。
一个弱质女流,竟当真有这般魄力和威仪,能逼得他不敢与之对视?
“凌裳,你已经跪了一盏茶时间了。”九倾端起茶盏,漫不经心地啜了口茶,“此时你是否还觉得,孤这个弱质女流无法让你心甘情愿下跪?”
此言一出,凌裳脸色陡地一变,眼神如利剑一般朝她看去,冰冷愤恨,冷酷无情。
“真是不怎么可爱的眼神。”九倾轻叹,将案的几份折子收拾好,抬眼道:“湛祺和温绥远先回去休息,长途跋涉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