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暗格,出来时,拿出一瓶晶莹泛着微黄色的液体,九倾淡笑:“衣服褪了,我给你抹一点药酒。”
夜瑾转头,看着她手里拿着的东西,嘴角轻抽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的屋子里有药酒?”
“大夫的嗅觉。”九倾淡笑,“你可别忘了我还有一手好医术。”
夜瑾站起身,解开自己身的锦袍,将白色的衣一并褪了下来,拖过一张红色花梨木凳子,挺直身子坐在凳子。
九倾盯着他白皙的脊背,依然触目惊心的伤痕,“晚自己都有用药?”
“有时想起来抹一点,想不起来算了。”夜瑾道,“反正男人受点伤也没什么,除死无大碍。”
“是吗?”九倾打开瓶塞,倒了一点药酒在掌心,轻轻拍打在他的脊背和肩膀,然后细细地将药酒拍散,并使了点力气将他身有淤血的地方一点点揉开,霎时疼得夜瑾一阵阵抽气。
“九倾,轻……轻点……”他疼得哆嗦,声音低低的,带着一点求饶意味,“疼。”
“你不是说,除死无大碍?”九倾斜睨了他一眼,手却丝毫没有放松力道,“把淤血揉开,再配药酒,伤势会好得快些。”
九倾的手劲真不小,夜瑾疼得脸色发白,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却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