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歌，眸光微转，落在独自饮酒的夜瑾身，修眉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皇觉得秦姑娘怎么样？”
耳边响起晏雪温柔询问的声音，夜昊收回视线，转头看着自己的爱妻，不悦地道：“什么意思？”
“秦姑娘当众献舞，难道不是为了博得圣宠？”晏雪无辜地笑了笑，声音压得很低，“后宫无人也不行，如果你觉得她可以，封个妃子什么的，其一不算辱没了她，其二对太后也算有个交代。”
“我不需要对太后交代什么。”夜昊淡淡道，“秦云歌今晚献舞，也不是博得圣宠，只怕她是为了瑾儿来的。”
嗯？
晏雪讶异地看着他：“不可能吧？”
“为什么不可能？”夜昊嗓音淡淡，“她钦慕瑾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难不成你指望她突然间想通？”
晏雪沉默。
秦云歌对夜瑾的执着几乎无人不知，也的确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一个世家贵女完全不顾矜持，即便两年前被当众拒绝，也完全无法让她知难而退——
若说现在突然间改变了主意，似乎确实说不过去。
“还有，”夜昊伸手掐了一下她的腰，“我算要封妃，也不急于一时，更不该由你来张罗，你这么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