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黑暗的方向,眼底闪过一丝黯然。
站起身,他转身入了宫门。
宫门口值守的禁卫仿佛陷入了沉睡一般,对宫门内外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身姿站得笔直,眼睛却毫无焦距地注视着某个方向,任由玄三来去自如而没有一丝反应。
回到瑾王府,九倾直接去了昭宸殿。
昏迷的夜瑾被放在了床,无寂和影一皆沉默而焦躁地站在一旁,九倾穿过屏风走了进去,看见两人皆是一脸苍白之色。
皱了皱眉,她淡淡道:“夜瑾好歹也是个堂堂七尺男儿之身,区区一点受点皮肉之苦而已,至于你们如此?”
影卫闻言,脸色微变,垂首不语。
“若只是一次两次,我们当然不至于如此。”无寂说着,视线定格在夜瑾那身被血染红的白色轻袍,脸色越发苍白如纸,“可整整七年,主子过的这是什么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这是最后一次。”九倾声音清淡,面没有多余的表情,但是语气的坚定却不容置疑,“以后没有人能再伤害他。”
九倾说着,走到一旁拿过了自己的药箱,取出里面的剪刀和一片雪白的柔软轻纱。
听出了她话里意思的无寂,不敢置信又满怀希望地看着九倾,“九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