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王殿下一直对他不理不睬,所以睿王才借着睿王妃邀请赏花的名义,让姒姑娘进府问个明白。”
说着,他又把睿王妃跟姒九倾说的话陈述了一遍,“睿王跟瑾王虽是兄弟,可他们之间隔阂已深,瑾王府来了一个姒姑娘,或许恰恰让睿王寻着了一个机会,以便通过睿王妃的嘴,可以随时了解瑾王殿下的病情。”
话音落下,夜惊鸿批阅奏章的动作顿了一顿,须臾,缓缓合奏章,放下手里朱笔。
“瑾儿的身体如何了?”身体缓缓靠进了椅子里,他端起茶盏,垂眼淡问。
说起瑾王的身体,喻成海面笑容微敛,语气有些凝重地道:“据姒九倾跟睿王妃的说法是,那晚宫宴瑾王殿下喝了杯酒,催发了体内的寒症,这两日一直在床躺着,盖了厚厚的几层被子,每日要服下三次汤药,才能勉强保持清醒。”
夜惊鸿抬眼,皱眉道:“寒症?”
“是啊,奴才也不是很清楚,只是下面人回报的时候是这么说的。”喻成海想了想,眉头紧紧蹙在了一起,“瑾王殿下身体里还有寒症……这一点倒是没听杨太医提起过。”
皇帝端着茶盏沉默,案狻猊鎏金香炉轻吐出袅袅香烟,映着他的面容幽深难测,晦暗不明。
御书房里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