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只为看看她生气抓狂的样子。
    田彩一听反而就镇定了。既然如此,那就事到临头了再说呗。
    田彩不置可否的转移话题:“时候不早了,告退了。”
    说着转身就走。踏踏踏,一步又一步。
    本以为下一秒陆无涯会冷冰冰两个字:“站住。”然后继续刁难。
    因为田彩明显感觉一对眼珠子在自己后脑勺上死死的黏着。
    就好像你盯着一条鱼,在寻思是煎炸还是煮汤呢。
    所以田彩很没出息的背后冒汗。
    然而直到她走出了这座奢华院落,陆无涯也没有出声。
    田彩松了一口气,在众侍卫崇拜敬畏的目光中,大摇大摆的走了。
    咦,不对啊。
    刚出了宫门,田彩又感觉耳朵有些痒。是那小蜻蜓又动了。
    这一回,它甚至开始在田彩耳廓上蠕动。这是彻底苏醒了。
    不是说七七四十九天吗?这怕不是跟生宝宝一样,早产了吧?
    田彩把那跳蚤一样大小的小蜻蜓捏下来,放在手心。
    眯眼凑过去。
    然而还没等田彩看清这只活了的小蜻蜓长什么样子,就看到白光一闪。
    然后白光迅速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