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看向田彩。
田彩下意识的抖了一个激灵。
“对不住了。刚才的我，没吓到你吧？”
战四海语气温和，眼神天然无公害，仿佛刚才只是被色那个鬼夺舍了一般。
“你……你刚才怎么了？”田彩问。
“人格分裂，老毛病了。一直以为无药可解，可是，你的血……”
战四海看了看田彩血迹斑斑的肩膀，满脸愧疚。
“你是说，我的血能让你恢复清醒？一次性的还是长久性的？”
田彩问。心里有些不安。
如果是一次性的。
那自己岂不是要被拘在战四海身边。
当个血库随时放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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