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每年结果那么多,也没见吃完过,真儿那么喜欢吃自己家的桃子,一天吃一盆都吃不完,给别人家几个又怎么了!”
当天夜里,父亲就提着斧头砍到了桃树,母亲清楚的记得,那么大一颗桃树,孩儿父亲一人砍了一夜才砍倒。第二天清早的时候孩儿他爹意气风发出现在面前,仿佛做了一件了不得的正确的事一样。
不想了,事情有时候越想越偏激,一点点不愉快的种子能引发一长串不好的回忆。
杨真母亲曾经看到过一篇鸡汤文,好像说快乐的事情很容易被记忆遗忘,而悲哀不开心的事情则会被大脑牢牢记住,杨真母亲深以为然,记忆深刻。
母亲不放心杨真,来到杨真的房间,此时天色将黑未全黑的时候,杨真房里没开灯,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格撒在杨真的身上,母亲进来徒然一惊,却见杨真满脸通红,眼睛浮肿,眼睫毛上面还被一块块的黄色眼屎糊着,嘴唇干涩,嘴巴好像在动却又听不到声音,身上一阵阵轻微的颤抖着,一副很痛苦的神情,这是在打摆子。
母亲一看大为惊慌,杨真从小就没生过病,咳嗽一声都难得。他的体质一直是令母亲引以为傲的,母亲上前一摸额头,滚烫的手感,并没有一丝汗水。急忙拿来一块用冷水浸湿的毛巾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