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挺有天赋,这么快就能够立住剑形,只是不知道你剑胚几时能成?”
苗小烟的手指最后停在呆阿福的小腹之上,随后便收了回去,顺便还带走了呆阿福的乾坤袋。
“小烟姐姐这是何意?”
呆阿福长吐出一口热气,心想还好苗小烟的手没再往下探,但他看着对方拿着自己的乾坤袋,顿时就急眼了!
把自己当牲口用就算了,这怎么还带雁过拔毛的呢?
对于呆阿福来说, 乾坤袋就是银子,银子就是老子,自己就是儿子。如今老子被人拿走了,他这个做儿子的能不着急吗?
“怎么了有意见?”
苗小烟瞪了呆阿福一眼,后者顿时脖子一缩唯唯诺诺,不敢再有任何不满。
对不住了老子,都怪你儿子无能,眼睁睁见你被恶儿媳刁难,却只能忍气吞声,心甚痛噫!
呆阿福满脸长戚戚,声如细蚊地哼起那一段在白云山社戏的时候听的戏文:
“俺自十二便来了你家,容貌是闭月羞花,不料遇见那负心汉,把俺卖给那地主老财,凭去做那小妾,白日里受大夫人的唾骂捶打,晚上受那肥老汉欺压。。。。。。。”
“你说什么?”
周围任何的风吹草动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