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打瞌睡的道衍之外,其余五人皆置身其外,似乎不知王唯一所说何意。
“好了!都去吧!”
王唯一摆摆手,端起面前茶碗喝了一口。
“谨遵掌门之令!”
除了打瞌睡的道衍之外,另外五人皆起身领命,随后便都化作清风消失在了祖师堂。
不知过了多久,王唯一才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那打鼾的道衍身边。
“快一年了,查出什么头绪来了吗?”
那道衍不知在何时醒来说道,虽然满脸通红,但眼中哪里还有半点醉意!
青衫老人摇摇头,轻叹一口气道:
“没留下一点儿蛛丝马迹,看来是蓄谋已久啊!”
“你觉得会在他们之中吗?会不会有另外一种可能?”
“除了他们还有谁有这个能力去做呢?”
王唯一说完这句话后,便是两人长久的沉默。
其实他们已经就这个问题作出过许多次的假设和争吵了,但不管是不是,他们都一直在原地踏步。
“茶凉了。”
道衍说道,解下腰间的青葫芦,扳开葫芦嘴,一股醇厚酒香溢出,糟老头子仰头猛灌,不一会儿便又满脸通红,脚步虚浮,晃晃悠悠地出了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