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紫涵是那陈秋生的姐姐,也就是我老婆!”
呆阿福毫不脸红地说道。
“哦?是吗?”
苗小烟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那日她看那陈秋生身着华贵,定是出身于那富贵非凡之家,而反观呆阿福,一个小叫花罢了,还娶老婆?
“但是他骗了我!他伙同一个狗日了的没良心挨千刀的马夫!对我一顿好打!又是要我学狗叫又是将我身上银两洗劫一空,甚至还想着方折磨我!给我下毒,还强行给我灌输清气,要我血脉爆裂而死!这两个畜生啊!我千难万难才从其手下逃脱,这才怀念起姐姐你的好!这不!呆狗终于找到姐姐你了!呆狗这下死而无憾了啊!”
呆阿福言语一会儿激烈慷慨,直骂那陈秋生和马童不是人,一会儿则一把鼻涕一把泪,说得自己仿佛那卖入地主家的小妾,白日遭那正房夫人的刁难,晚上还要忍受地主的折磨,最后还要被怀疑偷了人,受尽了严刑拷打,扒开了裤子任人搜刮,当真是满肚子的幽怨哀叹,长戚戚也!
“是这样吗?”
陈秋生脸上微微笑着,手中折扇轻轻摇着,看着少年手中的呆阿福,轻轻挑眉。
“妈呀!”
呆阿福两眼一翻白,差点儿又给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