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然后好生地放在床上,脱了衣服和鞋袜,再捂了捂被子后回到了瘸了一条腿的酒桌。
“真的不和我们一起走?”
老刘头看着呆阿福,夹了一筷子油酥花生米,第二次问出这个问题。
呆阿福摇了摇头,颇为不屑地说道:
“金窝银窝,抵不上自家草窝窝,再说了,历朝历代皇帝和臣子都是能共患难,不能共富贵,你就不怕我像那坊间话本里一样,夺了你们家的家产?”
老刘头一听哈哈大笑,指着呆阿福骂道:
“你小子尾巴翘起来俺都知道你要放什么屁,还狗日的夺家产?你是放不下那书院里的小情人吧?哈哈哈!”
呆阿福一听脸顿时红了,只不过喝了酒看起来不明显,底气明显不足地回道:
“谁小情人了?你个老头子瞎说什么?去去去!走了!走了!跟你这人真的没法儿说!”
“是是是!要那卢星瑜才是你呆阿福的忠实听众,俺老汉老了,耳朵自然也不太行,哈哈!”
呆阿福嘴上说着,却把那些剩下的卤菜全部收了起来,顺便还将那壶还有半两的米糟酒揣在了怀里。
做完这些,呆阿福便当真朝着那门外走去。
“诶?当真就这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