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抹狡黠的精光。
朔问顿时大惊失色道:“这些你从哪里学来的?都跟你说过了不要学这些没用的东西,你怎么.....”
“别想转移话题!”
朔问嘴巴张了张,还是没有说出话来,直接摊到在椅子上装死。
西门吹雪.....这四个字如同诅咒一般刻在他的灵魂深处,那个他永远都不想再和他说上哪怕是一句话的男人。
害怕?不,是恐惧......
......
八个月前。
一种无法形容的剑气,就像一座看不到的山峰朝朔问压下。
朔问微眯双眼,双手已搭在两柄剑上。
下一刻,剑已出鞘。
一剑,如势不可挡的白光,一剑如无法匹敌的黑芒。
一黑,一白,两种绝对相反的剑法,却被同一个人,同一时间使了出来。
这一剑,看似破绽百出,但却无人能挡。
两柄剑已击碎了山峰,双剑朝身前那白衣,白剑,脸也同样白的人而去。
这一剑,他接不住,也不可能接的住。
剑抵在了他的脖颈上,他的心也随着剑的停止而停止。
“你是在羞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