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对着她的耳朵,“那你说现在该怎样,我们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可是……”
王权,“你喜欢我吗?”
“我……”俞菲鸿犹豫片刻,“我现在是清醒的。”
王权松开她,双手把着她的肩膀,突然在她唇上啄了一大口,然后道,“你等一下。”
王权从置物架上找到一瓶二锅头,一瓶老白干。
打开瓶盖后在俞菲鸿面前一放,“那你陪我一起迷糊怎么样。”
俞菲鸿犹豫片刻,拿起一瓶就往肚子里灌。
她酒量不错,这点酒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她只不过想把今晚的冲动嫁祸给酒,所以她只喝了一口,刚刚放下就被王权缠上了。
很快酒瓶倒了,没人扶,王权正忙着抱菲鸿姐进主卧。
当初在洛杉矶没办成的事,今天必须办了它,还要办的妥妥当当。
俞菲鸿还提议要不要先冲个澡,去去酒味,但王权担心没了酒味,大家就都是清醒人了,清醒的人会权衡利弊,所以还是迷糊一点好。
迷糊好办事。
第二天,最先醒来的是天下霸唱。
这是哪儿啊?好像是酒店?
我怎么会在这?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