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后患,一劳永逸!!”
李会长满眼不敢置信,当即失声道:“不可能!!我李家虽不是百亿富豪,但也有数十亿身价,岂会看得上你沈家那点族产?”
“至于你说我儿逼死你父母之事,纯属无稽之谈,你这小畜牲勿要含血喷人!”
沈麟冷笑一声,怜悯地问道:“李会长,老来得子很不容易吧,你们李家上下是不是将他捧在手上怕磕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他要什么给什么?”
他不屑地道:“全家上下如此溺爱,替他瞒着几件命案,又算得了什么?”
李会长也不是傻子,闻听沈麟话语后,老脸一滞,他忽然想起来了,数年前那小子确实在家老老实实待过一段时间,莫非正是那时犯下的过错?
然而一想到自家儿子而今命魂不再,一切都化为云烟,什么富贵荣华,什么亿万家产,都无人可以继承,待他死后,必会便宜那些贱货养的男人。
沈麟回到座位,淡声道:“惯子如杀子,从你放纵他任性妄为那日起,便注定了你儿子今日之结局。”
说完便对着赶上来警戒的钟魁言道:“请李会长下去休息吧”。
钟魁目光落在李会长身上,似有冷色闪逝,继而便要将其扶起。
李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