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方,“抓住绳子,咱们往上爬,然后把脚下剩余的组织全部溶解!”
我冲老黑竖了个大拇指:“帅!没想到枫林还干盗墓的勾当?”
老黑白了我一眼:“你电视看多了吧。”
废话不多说,我们抓着绳子往上爬了一段,然后打开喷雾器开关,将最后的组织溶解殆尽。
此时,应该是母虫感应到了身体的异样,我们所在的地方开始强烈震动起来。我猜测母虫应该已经开始移动了。
“咱们还真搞对地方了。”我笑着说道。
老黑却说别开心的太早,我们还没脱落。
确实,我们还需要继续寻找出路,首先要找到母虫的表皮才行。
虽然说这跟神经破坏以后母虫三天就会死,但是我不认为我们能够在里面呆满三天,那太糟糕了。
“我们下去,下到底,也许下面就是它的表皮。”老黑说道。
我听了他的建议,往下爬去。
“这下面的地面确实不太一样,比我们先前所站的任何地方都要硬。”我说道。
老黑看了看这里的地面,说:“这里很有可能就是母虫的肚皮。找一个最脆弱的地方试试看能不能攻破!”
最脆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