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头发如墨漆黑,如瀑布修长。
她一手握着一把玉器做的梳子,一手抬着长发,从上至下的梳理。
她的皮肤很白,白得就像上好的白瓷玉器;隐隐还会反光,他这般觉得。
她的皮肤很软,就像最好的云端锦,或者,比云端锦,还要更加的柔软。一摸上去,便觉得极其柔软又极其的丝滑。刚刚触碰,手指便要滑下。
她的手腕很细,她的骨骼有些小,她手指条理分明,她脚踝很细,腿脚很白……
她,应该是个女子吧?
卿鸿不敢确定,不敢再往前走。他只觉得这一刻这般看着,就十分的美好,周围明亮,空气新鲜带着热度,他感觉十分的放松,十分的舒坦。想就此这般静静的站着就好,这般看着,不要想其他的。
忽然那姑娘动作一顿,好像发现了什么。她缓缓的转过头,转过了脸,看了过去。
他瞧见了她的模样,他真的瞧见了。
但他说不出来是什么样的。明明他已经看见了,但他就是说不出口。
如果一定要说出那姑娘的模样,那就是很好,好看,很温柔,很好看。
她不是明艳的玫瑰花,她是那小巧清秀的铃兰。她不是那雍容华贵的牡丹花,她是那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