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那个硕大的“仁”字下面,试图让那位便宜老师留下的字迹,来帮自己冷静一下。
可杜乘锋这边才推开武库深处的大门,却发现早已有人进到了里面。
“老刘?”
嗅着那熟悉的酒气,杜乘锋愣了愣。
“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不记得了。”
醉眼惺忪的刘博伦回过头,怀里还抱着一坛子酒。
“咦?你也喝了啊?来,再多喝点,就当陪我喝了。”
“……好。”
虽然已经喝了很多,但杜乘锋还是点了点头。
毕竟他也已经察觉到了,眼下的刘博伦,情绪似乎有些不对。
“以前没跟你说过,但是我其实不算书院出身。”
几口酒灌下去,刘博伦便躺在地上,说起了他的过往。
“我本是建康都城的太学生,是经了老头的举荐之后才有了官做……本来我以为能补个好地方的缺,工作清闲一点,这样闲的时候我也能多酿点酒,弄点好喝的出来,谁知道老东西直接把我送到了兖州这个见了鬼的地方,距离草原人也就隔了一个蓟北……”
紧接着,刘博伦便是一通骂街,什么老不死,老灯,什么难听骂什么,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