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杜乘锋仍旧在挠着头。
“我没听清,能再说一遍吗?”
“我说边疆重地……”
“不是这句,之前的。”
“前面?想我刘燕然习武二十余载……”
“对,就是这句。”
杜乘锋点点头,暗自记下了刘都督的名字。
刘燕然,这“燕然”二字,分明就是那草原深处,漠北王庭的所在之地。
生于蓟北,却以燕然为名,这刘都督的胸中志向,由此可见一斑。
“原来你是要问我的名字。”
听到杜乘锋这么说,这刘都督倒也反应过来。
“我名刘燕然,勒石燕然的那个燕然……当然,平日里的话,还是唤我官称,叫我刘都督就好。”
“了解。”
记住了名字,杜乘锋便拿出了那一面将旗。
“至于这个的话……”
“这东西……罢了。”
恋恋不舍的看了那将旗一眼,刘都督终究还是叹息一声。
宝物虽好,但却不是他能用得动的东西。
“再者说,你刚才也说了,那楚人的统兵之法虽然势如燎原,但实际操作起来,也还是有些问题。这将旗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