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才是最变态的一个,想要第一次剑气出鞘,就高高在上,正常人哪有这样的想法。真想撬开他脑袋看看,他那个贤者师傅给他看的什么东西,是不是也染上贪杯的毛病,喝酒喝多了,满脑子的大雪。
艾文看见斐奥娜看傻子一样的眼神,轻轻转回去,若无其事。却又听见斐奥娜成熟磁性的声音陆续传来,“那一剑刺不出来怎么办?十年?二十年?一辈子。”
艾文哈哈大笑,“那就不是老子的事了。”
斐奥娜气急反笑,无语至极,好嘛,还是那个小无赖,亏得老娘刚刚还感觉挺帅气。嗯,那句话还是帅的,人嘛,马马虎虎,没刚才好看了。
艾文却是心情大好,人总是这样,明明没什么,可当有人倾诉,便感到快意,只是说出来而已,就已经很高兴了,因为有人在认真听,听你的声音。
艾文跳着转身,走一步跳一步,踢着没有梳理完的花草,踢着晨间的水花露珠,大喊大叫,肆无忌惮,“回去咯,我待会要睡到日上三竿响午时,谁来都不好使。”
斐奥娜看着艾文蹦蹦跳跳的离去,轻笑一声,又回头看了一眼天边,太阳伊然露出尖尖角,小圆小圆的,天亮了呢。
斐奥娜轻轻拨动剑柄,找到了一个小太阳啊,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