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文抱回副帐内,卫兵面色悚然,怎么将军出去一会,就抱个男人回来了,这下那些傻子要伤透心了,哎,我怎么也有些伤心呢。
艾文被放在睡榻上,好像疼的厉害,还皱着眉头,额头上流着血。斐奥娜叹了口气,找来热水纱布,擦干净雨水,用纱布裹上药把伤口包扎起来,然后看着艾文昏昏沉睡。
斐奥娜拿起那把样式古怪的长剑,直刃却有微弧,剑走轻盈,刀走厚重,这小子使剑就像使刀的臭毛病,估计和这两把剑脱不了关系,剑剑问输赢,招招求生死,就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打法。到像是骑士冲阵,要么透阵而过,要么悬尸矛上。小小年纪哪来这么重戾气,平常也看着不像,一打疯了还真是挺吓人的。修剑修心,这样下去还想破境,迟早心魔横生,死在自己剑下。想到这儿,又瞪了熟睡中的艾文一眼,不争气的小子。
斐奥娜第一次听到艾文这两个词是在十岁那年,整个黎明领在那天都知道,他们新的继承人诞生了,黎明家嫡系血脉在历次大战中损失惨重,艾文作为年轻一代第一个诞生的男丁,还是在公爵家,从出生起就备受关注。人们期望他能茁壮成长,长大后成为像他父亲,他祖父,像黎明家历代公爵那样的人物。斐奥娜也是这样想的,源氏一直效忠于黎明家,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