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条手臂了。”陈珂揶揄着聂乐,“这次我直接把你胳膊卸下来,我倒想看看你怎么装回去。”
“不如把这家伙阉了吧。”小熊猫从石角里冒头,也狗仗人势道:‘少个零件,看他以后还怎么寻欢作乐。’
“呵。”聂乐脸上带着怒容听完陈珂的嘲讽,嘴里喷气道:“谁阉了谁,现在就下结论还为时尚早呢。你这个蛮夷野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
“这一次,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聂乐一声暴喝,袍袖抖动,无数飞剑就从里面冲了出来。
陈珂随即也化出原身,咆哮着挥爪格挡。
咵咵咵,聂乐的飞剑被陈珂尽数挥开,这种术法招式,如今连他的皮毛都穿透不了。
不过聂乐显然也有后招。那些飞剑被陈珂击断拍碎,它们断开的锋刃之中,迅速冒出了丝丝浓烟。
烟雾滚滚,碰到峰顶的树木后就开始滋滋作响,摆明带有剧毒。
陈珂推掌成风,把这毒烟吹向了聂乐那边。
“牵丝操物!”而聂乐也并不慌张,他拿出一把牛毫细针,扎入自己各个穴位经脉,然后结印喝到。
陈珂看见,从那些扎入聂乐穴位肉体的细针正在微微颤动,它们顶端开始延展出了形似咒丝之类的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