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目光显得十分迷离,他着魔般看着柳奕烟霜道。
“我们老是这样做。不会伤到肚子里的孩儿吗?”
“哎呀。”柳奕烟霜扭动下身躯,娇嗔道。“太医和肖供奉都说了。陛下的太子啊,壮硕的紧。些许小动作,伤不到他的。”
“哦哦。”蚕安似懂非懂的答道,看着自己爱妃的眼神更加迷恋。
柳奕烟霜刚把肩头的轻纱拉下,蚕安的嘴唇就吻了上来。
陪着蚕安和几个侍女折腾到半夜,柳奕烟霜的精神反倒更加矍铄了。隆冬已至,她只披着一件单薄纱衣就出了大殿,直奔夜风呼啸的露台。
“肖供奉这几日去哪里了?”她接过匆忙赶来的宦官手中的轻裘,掂了掂,却又放下道。
“禀娘娘,肖供奉说他修行不够,损了道行,已经告假一个月有余了。”她身边的宦官小声的回答道。
“哼!”柳奕烟霜从自己的俏鼻中喷出了一团雾气。
这肖洪,分明是在躲着她了。自从肖洪发觉柳奕烟霜不仅在炼化自己肚中的胎儿,更在汲取蚕安的精气以后。他找柳奕烟霜商讨合计的时间就越来越少。
柳奕烟霜站在冰冷的露台上,对着王宫和锦官城看了许久。
不知什么时候,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