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吼大声训斥道,“如是娘娘诊有喜脉,当出诏书告知诸位臣子及封国才是。为何不见动静?”
他的内心有些焦虑。皇宫出现狐毛,长春宫妖气涌现,皇后有孕不昭,再加上今早羽林卫女营无端换防,有人在刻意掩饰着什么!。
“上次你们女兵营换防,应该都是两百年前的事儿了吧?”就在风吼惊疑不定,和女兵们僵持不下的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怀山却没头没脑的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话。
“两百年前?”风吼回想了一下,像是记起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然后他的面孔突然变得非常潮红,头上的白毛全都竖了起来。
“全部让开!”风吼显出原身,浑身法力激荡。对着女将吼道,“不然,你们得死!”
“风元帅,什么事儿发这么大火啊?”一个尖利的嗓音忽然从远处传来。
哗啦啦啦,边上的宫娥宦官,乃至那些羽林卫的女兵们,他们纷纷跪倒成了一片。
陈珂也被安晓带着,不情不愿的单膝跪下了。
陈珂抬头偷看,宫道远处来了一个长长的百人队伍,十八抬的御辇上,坐着一个清秀的年轻人。他穿着明黄色的云龙袍,上面的龙纹宛如活物,在他的衣袂间跟着祥云游动。
御辇的台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