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门,无数双目光投过来,或隐秘,或光明正大的打量她,云迢一律无视。
径直进了正堂。
兽堂掌事的早就听到了信,却并未上心,直到云迢在正堂等了一盏茶,他才姗姗来迟。
“呦,这不是新任的首徒吗,今儿怎么这么闲,到我们兽堂来了?”掌事的坐在主位上,二郎腿那么一翘,拽的二五八万似的,看人时眼都是斜的。
云迢挑了下眉,把伸入袖中的手又收回来:“你是在嘲讽我?”
“没,我怎么敢呢。”掌事的假笑,表情夸张:“我就是这兽堂一个小小管事的,怎么敢嘲讽您,您可是堂堂首徒,把前任首徒都快打废了,我可惹不起也不敢惹……”
他越说越来劲,笑的越来越假。
“别笑了,欠。”
云迢冷漠的打断他,并抽出了自己的御水鞭。
“知道嘲讽人是什么下场吗?还是你惹不起的人。别急,你很快就知道了。”
掌事的略惊,才有些慌了:“怎么,你还要对我动手不成?我可不是弟子,我是兽堂的掌事!”
“无所谓,都一样。”云迢一脸无所谓:“反正只要我在这位置上呆一下,就不会受罚。”
这么一想,她夺下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