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递过来一杯水,她连忙接过一饮而尽,才终于把点心咽了下去,睫毛上却挂了两滴生理性泪水。
鹌鹑似的垂着头,没让迟奕看见她脸上一言难尽的表情。
呵,男人!
还以为一切都过去了,没想到在这里等着她呢,真是个小心眼。
不就捏了下女孩子的脸嘛,又没捏男人的。
迟奕坐的笔直,斜眼看着那个老老实实的黑发顶。
无意识的转了两下朱笔,他才大发慈悲的移开视线,继续批改奏折。
云迢保持着垂头这个姿势一动不动了好一会儿,脖子都有点酸了。
她不敢直接抬头,生怕对上美人谴责的目光。
于是狗狗祟祟的问毛团:“他还在看我吗?”
毛团摇摇头,小声道:“没在看了,在批改奏折呢。”
云迢松了口气。
缓缓的将头抬起,脸色淡定如初,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继续一块一块的吃点心,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像个仓鼠。
迟奕余光看了她一下,手中朱笔就在奏折上划了一小道。
他眉头皱了皱,将那抹勾掉,批改完丢到一旁,又换了本新奏折看。
一路上,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