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美是美,就是一看就很凶。”
“凶怎么了,反正摄政王喜欢,也轮不着你们。”
云迢没听见旁人的议论,径直上了车。
然而一掀车帘,她顿时僵住了。
“你怎么在这儿?”
车厢里端坐的正是她以为早已上朝去了的摄政王迟奕,他一身蟒袍,玉冠束发,整个人就像盘旋的巨龙,威势惊人。
小桌上摆了一摞奏折,他正拿着一本看,另只手拿着支朱笔,时不时在奏折上勾画一下。
闻声头也没抬:“上来坐好。”
不用说她也会这么做。矮身钻进车厢,直接坐到迟奕旁边。
他提笔的手一顿,奏折上出现一团晕染的红。
他随意的勾掉:“你离本王太近了。”
“哦。”
云迢坐的稳稳当当,完全没有挪动的意思。
迟奕:……
他之前那十多年岁月,没和女子打过交道,感情生活一片空白,云迢是他唯一一个接触的女子,也是唯一一个让他头疼的女子。
他干脆不做声,不动如山的批改奏折。
马车已经开始行进,却十分平稳,放在桌上的茶水,晃都不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