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病房,却像是有条看不到的线,分了楚河汉界。
除了他身后站着的青年,只有两个人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同他说话。
他垂眸敛目,只听着,不点头不应和,敷衍极了。
云迢:……
这不是花园里那惊鸿一瞥的妖孽嘛。
一截腰线闪过脑海。
云迢的视线不自觉就往下移……
打住!
青天白日做什么黑梦呢?
云迢睁眼闭眼,脑子可算清醒了一些。
里面的人终于也注意到门口的动静。
“夏夏,你怎么才来!”叶夫人从沙发上起身,眼底是竭力都收敛不了的不满。
她这一声,十几道目光齐刷刷落在她身上。
带着恶意那种。
云迢:……
毫无压力,甚至有点想笑,啧,一群欺软怕硬的家伙,怎么不继续装鹌鹑了。
怕被当鹌鹑蛋剥皮吃了吗?
还没等保镖放人。
叶夫人已经等不及的上前把云迢拉进来,冷瞥保镖一眼:“不长眼的东西,连叶家未来主母都敢拦,谁给你的胆子。”
那尖酸刻薄的语气,也不知道在指桑骂槐……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