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针对我们公司来的。现在我们公司这种状况,再经不起任何折腾了。”汪禾祥忧虑道:“柏崇,你走的这段时间,公司里发生了许多事情,尤其这次刘石叛变,更是把公司弄得危如累卵。都怪我一意孤行,如今这副态势,恐怕公司是挺不过这一关了,柏崇,师父对不起你,让你失望了。”
“师父,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可行了吗?”柏崇望着汪禾祥,殷切地问道。
汪禾祥把头转向一边,默默地流出了一滴眼泪。
“我亲手打下的江山,也是由我亲手毁掉,这也许就是上天对我自以为是的惩罚吧。”汪禾祥淡淡地说道:“柏崇,为自己做好下一步的打算吧,即使你去了平川,师父也会为你感到高兴的!”
“师父!”
柏崇喊出这一声师父,更是让汪禾祥心如刀绞。
晚间的东大街,柏崇一边走着,一边给梁固打着电话。
梁固这次也有些情绪不高。
“师父,您再想想办法吧,您经验多,一定有办法的!”
“办法是有,但需要一个人做出巨大的牺牲。”
“谁?”柏崇兴奋道。
“你!”
“我?”柏崇有些疑惑:“师父您不是在开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