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子都在想些什么,真地不知道啊。”
舒颜也同样是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只得又一次轻轻地拍了拍赵娟的手臂以示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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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娟开车走远了,舒颜却仍是独自地走到了小区的大门外面。
她站在路边,看着街上的人和车,大家各有各的方向,这世界那么地大,每个人的好朋友也就那么一个,或者两三个,可以一直相伴的人到底是不会太多,多的只是萍水相逢。
赵娟今天说了那么多,已经让她很难把那些事情与她认识了十几年的,那个叫做赵玫的女孩子联系起来了。
她一直自诩判断力如何地出众,可是,当她不断地听着赵娟说出了那些让她感到既陌生又诧异的事情,她都已经有些顾不上要去给予赵娟一个什么样的反应来了。
她的心里只是不断地重复在问,那样的一个赵玫真地就是她认识的,一直以为很了解了的人吗,抑或根本还是自己错觉了,刚刚跟赵娟坐在一起长谈只不过是一个幻象而已?
她竟然希望,那并不是真的才最好,因为实在是有些难以接受啊。
但也许,真相,它就总是如此不堪的。
比如,你看到一个新闻,说的是一对七十多岁的夫妻几十年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