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这个坏蛋,我不跟你玩了。”,她说着抽回了手臂,扭过头去吸了吸鼻子,鼻尖仍然是有些泛酸,刚才真地是给他咬得太疼了。
“对不起。”,他的拇指反复地在那排紫黑色的牙印上抚过,然后在上面吻了吻,抬起头来再一次地认错,“老婆,我知道错了。”
“你跟我玩嘛,我下次一定不会了。”,他说着,搭在她膝上的手掌还配合着拍了两拍,明显这忠犬的模样是打算要一演到底了,“好不好,老婆?”
“不好!”
好或不好,反正他都不走,就是一直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她。
于是,她只得继续地“控诉”他,“你是断手掌,打起人来自己都不会觉得疼的,你懂不懂这个啊?”
“嗯,现在懂得了,宝贝。”,他立即点头应到,竟然还厚脸皮地翻着自己的手掌在看,其实心里想要笑,可是不敢,不能够的啊。
怎么就从牙齿说到了手掌上面了,之前也是她老气横秋地告诉他,说自己这是智慧线出头的断掌纹,对男人来说是极好的。
她也跟着瞥了瞥他摊开的手掌,意识到自己刚才其实是词不达意了,“你是咬人的小狗吗?我要告你家暴。”
她说着伸手想要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膝上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