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韦晓梅那人真要做出强制的要求也并非是不可能的,但是她到底不想让覃可为此太过忧虑,“这种事情总不能逼迫了别人吧,真要那样,那这个生意做得也不会愉快啊。”
    覃可嘟了嘟嘴,“两万五哦,如果我不得不拿钱出来入了股,要是最后生意没做起来,我的本金就没有了。”
    “那么,你们说我可不可以这样去理解,就是我被公司变着法子克扣了五个月的工资了呢?”
    舒颜闻言笑了笑,如果真是不情愿的,这样去理解也是没有错。
    李安琪说:“工程部的人对那个品牌的瓷砖做过测试了,说质量真是不怎么样,吸水率太高了。”
    “这样的厂家,以后真再生产洁具,质量大概也可以想象。”
    覃可对她说到:“安琪姐,你是部门经理,会上不是说了嘛,你是起码入两份钱的,不过,你们家影响应该不会太大。”
    李安琪却说:“小覃,就按着你刚才的那个算法,那我跟你是一样的啊,也是要白打五个月的工啊。”
    大家这时说的都是基本的收入,毕竟关于绩效的那一部分数字并不是随说随有的。
    一旁的舒颜不禁要去想,这个自己以前一直认为相当地不错的公司,它到底是从哪一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