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孩子就是他的,你怎么办吧?!”
舒颜看着有些近乎恼羞成怒的女人,觉得有些好笑,同时却也是很有些无趣感,是不是一个女人一旦对一个男人偏执起来就极容易地丧失掉一部分的智力了呢。
她说:“这孩子是谁的,我都并不能怎么样。”
余立蹙了蹙眉头,直觉她这话里其实另有含意。
果然,又听到她继续说到:“但是我可以肯定,这孩子不是林远辉的,虽然你也许很希望自己说的就是真的。”
言毕,轮到余立笑了起来,“行啊,那你就安心地做你的鸵鸟吧!”
舒颜却又说到:“八月初,我在机场见过你和你的女儿,你是那个时候离开的南城,林远辉和陈奕峰当时也在,他们去送的你。”
“你一定是没有想到,事情它就是有这么地凑巧,对吧?”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余立慢慢地把那张报告揉捏成了一团,把它放在碟子上面,然后拿出打火机把它点燃。
服务员见状连忙跑了过来,看到余立一直低垂着眼眸,张了张嘴巴话也没有说出来,却又看向了舒颜。
只是舒颜也是静静地看着那燃烧的纸团,毫无表示,自己任性惹来的任何结果当然就得由自己背着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