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是她自己,也是觉得这事情有一些的不对,毕竟黄方芳那样观念的人,做事是相当讲究权威性的,而这种权威性的判定条件里,年纪上的成熟应该要算是其中之一,那很明显她在这一条上就不符合。
“现在老板一家全都过来上班了,还谈什么尊重不尊重的啊,我只是坐着这位置,哪怕是暂时的,岗位津贴记得按时算给我就好了。”
“一千多块啊,你姐我可是养家糊口的人,一早就没有太崇高的奋斗理想了,想得最多的还是家里头的那五斗米。”,李安琪说。
舒颜这下就不得不掩起嘴来笑了,“安琪姐,你至于要这样卖惨吗,我姐夫他什么时候让你吃过苦了。”
李安琪故作思考状一番,然后说:“还真是没有。”
“虽然没有给我大富大贵,但确实没有吃过苦的,那么说我还真不能怪他了。”
舒颜又是笑了笑,又是听到了大富大贵这个词,字面意思看着并不太难,但往深里去说,恐怕就未必是容易说得明白的了。
到了下午,她们在两个人的小办公室里比划了一番,发现实在是再不好多放进来一张桌子了,只得是安排了其它位置给新来的人。
舒颜还把那套桌椅里里外外地全都擦拭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