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为是交情的交情。
卫程眼色淡漠看向她，“跟我玩过的人多了去了，要每个都能算上交情都能算认识的话，那我不是比现在还要牛逼吗？”
言下之意:跟我玩过的人多了，你算哪位。
翟静怡听到这里，眼泪终于一颗一颗往下掉，却还是忍住没发出声音。
路景在旁边肆无忌惮的听着两人对话，看着姑娘拼命忍住眼泪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的样子也是有点看不下去了。
但是也算不到卫程会说那么接地气的气，喝水就不小心呛了一口，在旁边直咳起来。
“路景，喝水慢点，有谁跟你抢，是我还是周一？”
“啊怎么了？叫我吗？”角落里的周一听到自己名字就想过来看看。
路景向她摆摆手，示意她别过来了。
路景把一张纸随意的扔到桌的最前边。
翟静怡看到了也没动。
卫程倒是开口了，语气倒是没怎么变，还是原来那副不近人情的样子。“拿纸擦擦你的眼泪吧。”
翟静怡抽了几张纸。
路景翻了个白眼，自己给她她不要，非得卫程喊她才行，刚才自己好心好意的拿出来放在边上给她呢，真是好心被当驴肝肺。早知道就把纸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