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条:“只吃了这么点?”
护士点点头:“是的,宋小姐今天的食欲似乎不大好。”
话音刚落下,身后便铺下一道修长笔挺的阴影,皮鞋停步,带着淡淡烟味的嗓音响起:“怎么回事?”
护士下意识推车往后退步,微微低头:“谭先生。”
包下住院部这一整层就为给一姑娘治病的事,护士里都传开了,对其自然尊敬。
尚忍眼中微有意外,立即起身:“九爷。”他看一眼旁边时钟,不过才七点过,这个时间他应该在处理事务,要么就是在谭家吃饭,怎么来这了?
谭九州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削瘦的俊容充斥疲惫,显然他是一路驱车赶来的,就因为尚忍给他一通电话,说宋小姐要见他。
男人推门进去,此刻天已完全漆黑,窗帘拉着,灯光明亮,她侧卧在床头,手里一支新鲜送来的雏菊,她正在掰扯花瓣,手指上都是花露汁液。
谭九州坐在她身边时,宋初一下就感知到,他的气息太浓烈深沉。
她微微一怔,侧头与他对视一眼。
男人眸中清冷平淡,衣衫整齐,没有和女人在一起的痕迹。
“听尚忍说,你要见我?”他语气柔和,甚至透着丝难见的愉悦,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