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手铐解了。
谭鸢州拍拍男人白净的手背:“到了洗手间乖乖上厕所,不许乱跑,不然下次必然打断你的腿——是真的打断。”
“少唬人。”
谭九州正眼都不看她,随着保镖往厕所方向走。
谭鸢州眼看着他跟那保镖进去,多少有点不放心,换做其他哥哥她都放心得很,但谭九州不一样。
他要真想逃,即便戴着手铐,围十个保镖都不一定拦得住他。
谭鸢州挥手叫来其他等在门口的保镖:“你们几个,都进去盯着,别叫他有可乘之机。”
谁料,话音刚落,就听男厕所里一声沉重的闷哼,随即便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谭鸢州反应极快,脸色大惊,立刻踹开男厕所的门,但已为时晚。
保镖高大的身影倒下,手铐已经不知用什么方法解开,嘲讽性地摔在地上。
那始作俑者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谭鸢州第一次被人这样耍得团团转,她气得暴跳如雷,尖叫怒吼:“谭——九——州——”
……
最后一门英语考试,是宋初的强项。
插上笔盖时,她长舒一口气,侧头看着窗口灿烂的阳光,徐徐勾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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