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小姐您也知道,他以前是个多骄傲的人,二十多年不愁吃喝的生活,在一夜之间一落千丈,这种落差让他觉得自己很糟糕,很抑郁,不瞒你说吧,他每天都带着这种情绪睡觉,我真的很担心他的身体。所以,时小姐还是别去刺激他了……”
时苒听着,心头刀刀出血,她沉默几秒,说:“我对他来说是个负担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是你在他心里太重要了,他希望你见到他时,都是光鲜漂亮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像现在这样在一个出租屋里,每天忙得连饭都吃不了,还要天天忍受陆家党羽和各路记者的骚扰。
时苒积了很久的怨气,在小季那句“你在他心里太重要了”之后,瞬间烟消云散。
她深深抿气,抱着胳膊,蛮横地站在门口,第一次这样固执:“我不管,今天我不见到他,我不会走的。他凭什么总是‘他不想我见到’、‘他以为我会嫌弃’,他从来没问过我的真实想法。”
小季低头沉默。
时苒继续给他做心理工作:“季叔叔你说句实在话,我是这样的人吗?我会因为他住在出租屋而不是大豪宅里而嫌弃他吗?”
“时小姐你当然不是……”
时苒说:“那带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