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决定还是把这事先放一放,先等陆翡出来,确认他的情况为大。
坐在局子对面,倒一杯热水,从下午坐到晚上,看着车来车往,始终就没见到陆翡。
局子里,同样一杯热水,陆翡已经一天一夜没有阖眼,坐在审判桌前,他眼睛充着血丝,人已经消残不少。
对面审判警查打量他:“陆先生,真不用休息一下?”
“不用。”陆翡用力捏了下酸胀的眼睑,低声说,“早点结束,办好手续,我早点回去。”
“好的。”
小警员忍不住腹诽,这位陆先生真是奇人,检举告发了自己的父亲和兄弟,家族的名声就被他活生生毁了,虽说这大义灭亲的举动值得表彰,但是这种情形百年难遇啊。
现在外面的风言风语,一是围绕陆氏的丑闻,二是围绕陆翡大义灭亲这一行为。
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
一天一夜过去,事件持续发酵,时苒铺着毯子坐在椅子上都睡着了。窗帘不拉,只要有闪着光亮的jing车从楼下经过,就会一下亮醒她。
每一小时都是难熬,可她没放弃,终于在第二天时,她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局子门口。
时苒一下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