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能吃的,我不能吃;姐姐十岁时有一场小公主派对,几百人齐聚一堂,而我却只能跟爸爸两人吃蛋糕过生日……”
江檬满脸除了凄凉,毫无其他,“其实直到发现这个事实以前,我都没太在意。他们说我是私生女也好,不配当江家人也好。我拼命努力地学习跳舞、唱歌和礼仪,把自己打扮得得体大方,就为了能比姐姐更好。”
“可我到死都没想到,事实会是这样……原来,我根本就不是江家人,童年所受的阴影,本就不该属于我!”
听着耳边炽烈的控诉,江淮知咬紧下唇,搁在西裤上的拳头拧紧。
他承认,这是他一生做的最难以启齿的事。
她难产去世后,江淮知成日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的思绪混乱,灵魂也是飘的,他把时苒当成她的另一个灵魂,全心全意地爱她,不允许她有任何一丝一毫的损伤。
以至于,江淮知把她的名字都赐到这个孩子身上。
时苒,是他的女儿,也是他最爱女人的名字。
“身为资本家,你是真的一点都没愧对这三个字,每个毛孔都渗透着血和肮脏的东西,甚至能为了一己私利,去迫害一个孩子,整个家庭。”
“檬檬,事已至此,确实是爸爸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