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闹腾被他扔回车上,躺在冷冰冰座位上,时苒再没有力气挣扎,像海滩搁浅的鱼,张着粉唇,仰脖子不停地喘息。
她的衣服扣子在挣扎中被解开几粒,雪纺的衬衫往下掉,露出白皙奶色的锁骨,暗光之中反而更衬显那魅力。
陆翡迎着后视镜看一眼,便觉喉结发热,他把领带扯下来,发泄似的扔旁边。
“你几岁了,陆翡,你有没有点意识,学长都已经醉成那样,路都走不动,你还乱发脾气……”
“你知道吗,学长以前就有心脏病的,今天喝了那么多酒,我就怕他身体不行……”
“而且,学长帮了我很多忙的,他晚上帮我顶了一杯酒,结果今天就被他们灌酒狠狠整了一通,你说我能不照顾吗?”
回了点力气,时苒便在后座叽叽喳喳说了起来。
陆翡一开始拧着眉头当没听见,用力踩油门宣泄不满,但她还越说越起劲,几句话离不开那两个字,他便恼了,把车子往路边一停:“你再提那两个字试试?”
时苒莫名又被他凶了一下,侧头时,男人视线幽幽如野兽般冰冷,刺着警告她。
她舔下嘴唇,压着嗓音说:“我提学长怎么了,本身就是你行为幼稚,还莫名其妙生气,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