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她算是把他健壮体力体会了个透彻,如此一想,双腿间又隐隐作痛。
这天,身上的伤稍稍恢复了些,能出门走动了,她找了家手机店把手机给修复完成后,手机里立刻跳出来无数条短信和未接来电。
有父母的,时大器的,翻来找去,就是没有洛扬的。
时苒呆滞地站在马路边上,手指落在洛扬的名字上,迟迟就没按下去。
自那次被陆翡带走离家,他们就再没见过。
没手机的这几天,心安理得在陆翡家休息养伤,把自己与外面的世界隔绝。
但无法逃避的现实是,她跟洛扬还没分手,她出轨了。
做了这辈子最难以启齿的事情,成为自己最厌恶的那类人。
时苒唇色苍白,一时眼前有点泛昏花,她扶着电线杆,勉强稳住身体,掐着人中用力闭眼睁眼几下,才稍稍减缓这症状。
她咬唇拿着手机,迟疑晌许,才打了电话给洛扬。
榕城即将入夏的暖风,却吹得她心头拔凉拔凉,听着那边一阵阵的等待音,她整个人有种没入深海的窒息感,到这一刻都没想好该怎么跟洛扬解释。
要这样直白地承认吗?出于道德层面,是应该的。
但洛扬会原谅她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