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在树林里吹了太久冷风,声音也哑了:“什么时候的事?”
席江燃顿了下,语气平和:“在我们去海岛以前,你被江清霾囚禁的时候。”
苏晚筝听到他亲口承认,用那样平静的目光陈述这件事时,心痛无以复加,一股情绪翻涌上喉。
她用力闭紧双眼,手腕搭在额前:“快两个月了。”
“是。本来是打算等救你出来就告诉你,可你突然怀孕,就打算等你生下孩子后再说。”
苏晚筝慢慢放下手臂,眼角温红,显然在树林已经哭过了。
此刻静静垂着脖颈,吊在那,手指慢慢抓紧床单:
“我在海岛上还心心念念给小泉选了很多礼物,带回来给他玩,那孩子虽然对我胡闹,心是善良的,也在慢慢接受我……”
他俯身把她抱着,手掌揉着她的后脑,让她能倚靠自己的肩膀哭。
“那几天我也没睡好。”
他压抑着喉咙翻滚,听她的哭声,当时悲痛的情绪也被勾了上来,“在坟头跪了很久,总觉得闭上眼,都能看到他们的脸。”
苏晚筝慢慢睁开眼,想起她在树林里看到泥土地上的跪印,被树叶遮着一直没散,竟然是他的。
情绪慢慢平定后,苏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