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绵安置在这处小屋里,一困就是十多年。
苏丘冷眼与女人对视,残忍狠绝:“我看当年只弄断你的双腿还不够,还该割掉你的舌头。”
“杀人犯,呵……杀人犯!”黄绵手指着他的脸,脸颊淬冷,苍白如纸。
苏丘一抹冷笑挂在嘴角,戴着扳指的手掐住女人的下巴,狠狠对视,“杀人犯这就带你去看看你的旧情人。”
他毫无留情地收手,将女人甩在地上,宛如沾染脏东西一样,用手绢擦干净手指:“叶子,带走。”
……
酒会宴席上,江吾知作为贵宾邀请到场。
这场是他认识的朋友,做出境服务的老板,江吾知有意无意地打算跟他谈谈出境的事。
喝得醉醺醺的主理人搂住他的肩膀,笑问:“怎么,老江,你不打算继续在‘得之’做下去了?想跑路了啊?我还打算,让你介绍点价格便宜又实惠的乐子呢。”
江吾知浅尝了口酒,笑道:“怎么会不做?只不过业务发展到国外去,我寻思着在国外定居也不错,儿子进监狱,我在这榕城无亲无故的,随便跑。”
“哦,这样啊,那行,找个时间把这事我一定给你办了,不收你费。”
朋友笑说,“你从你那拨点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