署离婚协议,然后,我会立刻娶她。”
时苒始终皱眉不语,她知道江清霾很爱苏晚筝,可这些话,她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江清霾目光落向旁侧的时苒:“时小姐,你还有什么异议吗?”
时苒面对场上的庄重肃穆,倒没半分紧张,字字有声地问:“我只想问你一句,江先生,这些经过筝筝同意了吗?”
一句问直中红心。
Sherry没什么好脸色地说:“时小姐,我们做的这些只是将苏小姐本有的东西还给她。”
“要我说,江先生你并不如你所想的那样爱她。”
“当初筝筝重度抑郁症,我们所有人都在陪她治疗,而你却背着所有人,用这么危险的办法清除她的记忆。你不是爱她,你只是嫌烦,图方便罢了。”
时苒难掩激动之情,站起身,“方才李医生也说了,筝筝是第一个实验者,你就不怕手术中途出意外?你如果真的担心她,就不会做这么危险的事。”
“时小姐!”Sherry冷声喝住她,手掌攥成拳。
她有什么资格对江先生大呼小叫?
江先生这些年对苏晚筝做的还不够多吗?
“Sherry。”江清霾淡淡抬起手掌阻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