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疲倦,再仔细去看,掌心也出了汗。
“时叔?”她微微皱眉,“你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他撑着一丝气力般,俯身给她开车门,“刚才我去外面接席总电话了,一回头没见到你,把我吓一跳。”
苏晚筝点了点头,想起他刚才对大伯说的话,问:“席江燃急着要我回去吗?没出事吧?”
时博坐上驾驶座,微笑道:“没什么事,就是席总说太晚了,别再让你在外面瞎晃了。”
苏晚筝白紧张了阵,嘟囔一声:“我跟大伯在一起,怎么是瞎晃。”
——
夜深了,江清霾结束一天的工作,刚回到家里,身心早已熟悉了疲倦感。
他扯了把领带,坐在枣色沙发上,桌上备着红酒与高脚杯,还有一盒薄荷糖。
男人长舒口气,剥了颗糖缓缓含着,清新的味道带来别样的纾解。
他打开瓶红酒,缓缓注入高脚杯时,浴室处传来轻微的声响,没能逃过他的耳朵。
男人黑眸一厉,酒瓶往桌上一砸:“谁在那?”
习惯不开灯的客厅里,慢慢出现一道雪白的人影儿。定睛一看,是个女人裹着浴袍站在那。
江清霾沉着脸,瞧那身形便知是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