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席江燃也是这么说,但苏晚筝怎么听都觉得不对。
她突然没什么食欲地放下筷子,认真问他:“你也觉得是事故?”
“不然呢?”江清霾托着下颌,眸光加深。
苏晚筝放下筷子,“你不觉得蹊跷吗?这么巧砸在我头顶,这么巧年久失修?”
江清霾抽纸,温淡地给她擦掉嘴边的米粒,“有什么蹊跷的,最近霉气重,改天我带你去山上拜拜佛。”
“……”
苏晚筝沉着脸,把他的手拍掉,“为什么你和席江燃都不肯告诉我事情缘由?我已经24岁了,老大不小的人了,别把我当小孩行吗?”
江清霾的态度始终像白开水一样无味:“因为本身就是事故,没什么可告诉你的。”
“算了。”苏晚筝拍下筷子起身,“你们都不告诉我,我自己找人去查。”
青说完就转身离去。
她最讨厌被人隐瞒,要么就别隐瞒,要么隐瞒了就别让她发现。
遮遮掩掩的算什么?
她离开后,男人盯着关上的门半晌,眸中温柔一扫而尽,转而覆上漆冷。
Sherry小心翼翼推门进来:“怎么了?刚才苏部长不太高兴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