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筝眼神暗了暗,别过头:“从没这么想过。我就是心情不好,在店门口坐一会,淋淋雨清醒下脑子。”
他额头青筋绷出,五指慢慢收紧。
清醒脑子?她糊弄谁呢?
奄奄一息地坐在那,像只没人要的流浪狗,她也不知道冷,不知道动,就差把“不想活”三个字贴在脸上。
江清霾用力抿着唇瓣,睫毛被雨水沾湿,细看在微微颤抖,这是他生气时的标准表情。
Sherry在前座听着两人的对话,默默不敢动。
江总从来都是个静淡若水的男人,不论经历了怎样大风大浪,她只见过他真正动过两次怒,这是第三次。
半晌,他指尖微动,看向窗外的眸子恢复平静疏淡:“跟了我这么多年,我一直认为你是个聪明人,知轻重、懂分寸。”
他没继续,苏晚筝垂下眉毛,也明白他后面想说些什么。
“对不起。”
长这么大,她其实就经历过一次淋大雨,没想到会让他生这么大的气。
江清霾沉眸闭气,都在后座,与她却坐得极远,视线落向窗外。
即便在同一车厢,彼此之间仿佛横亘着一个太平洋。
透过玻璃映出身边女人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