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等着吧。”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走出江家,天色彻底暗了下来,黑云压城,厚得看不见一颗星子。
李琼墨默契地停下脚步,席江燃说要主动送自己,其实是有话要说。
他从口袋摸出根烟,是先前会诊的客人送的,递给席江燃一支:“怎么了?”
席江燃右手接过,左手已拿出打火机,给他点上,再点自己的:“她刚刚醒的时候,告诉我她看到了画面。”
李琼墨刚抽进一口烟,慢慢吐出,凝眉:“画面?”
席江燃颔首,面容像一片深不见底的海,“她说有别墅,有女人、男人,还有人说了‘清一街’。”
他愣了秒,“什么情况下看到的?”
席江燃顿了顿,沉眸盯着袅袅上升的烟:“在被江桃掐着脖子的时候。我猜测是身体机能受到威胁,在快达到极限的时候,大脑给她返还了这一段图像。”
这貌似是听上去最合理的猜测。
李琼墨蹙眉:“这个现象,从前有过吗?”
“没有。”
说到身处危险,席江燃想起有一次带她去海边玩,到海边时,这个旱鸭子突发奇想要游泳。
然后趁他不备,苏晚筝自己跑到深海地方,把游泳圈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