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来岁也正是壮年巅峰,甩开膀子干活的效率比大爷大妈强几倍不说,旁边几个物业的年轻小伙都比不上他,竖着大拇指点个赞。
“大叔,杠杠的。”
“大什么叔,叫哥!”秦广林没好气儿的活动一下肩膀,“过完年我才三十,和你们差不了几岁……你多大了?”
“哥,大哥。”小伙儿冻的鼻尖通红,哈着寒气儿笑,“二十一,差了八岁呢。”
“二十一岁,上大学的年纪啊。”
“嗨,这不是没考上嘛。”
两个人说说笑笑,喝点水休息一下,秦广林抬头望望三楼,朝何妨招招手,又曲起手臂展示一下自己的肌肉,可惜被棉衣包裹得严严实实,一点都看不出来。
“干吧干吧,早点清完早点回去休息,外面冷的不像话。”
秦广林活动好了,又开始拿着平铲铁锹哼哧哼哧干活。
“哥你做什么的?”
“画家。”
“画家?!”
“嗯,野兽派的,知道吧?”秦广林把一锹积雪扔进花坛空地堆积起来,朝小伙子挑挑眉。
“好像听说过……”
小伙儿听得一愣一愣的,野兽派画家?那也是拿笔杆子作画的吧?